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提奥多·罗斯福总统说,他当总统时,若碰到了棘手的问题,他常往后一靠,抬头望望挂在他白宫办公室墙上的那张林肯的巨幅画像,问他自己,“如果林肯在我这种情况下,他将怎么做?他将如何解决这个问题?”
当下次我们很想把别人“骂得狗血淋头”时,就从口袋中掏出一张五块钱的美钞,看看钞票上林肯的画像,而且问:
“如果林肯碰到这个问题,他将如何处置?”
马克吐温常常会大发脾气,写的信火气之大足以把信纸烧焦。例如,有一次他写一封信给反对他的人说,“给你的东西应该是死亡埋葬许可书。你只要开口,我一定会协助你弄到这份许可书。”又有一次,他写信给一位编辑,谈到一名校对企图“改进我的拼字和标点”。他以命令的口气写着:“此后这方面的情形必须遵照我的底稿去做,并且要教那个校对把他的建议留在他那已经腐朽了的脑子里面。”
写这些可以刺痛别人的信,很让马克吐温感到痛快。这样做,他的气出了,而这些信件也没有引起任何不好的反应,因为他的太太已经悄悄地把这些信拿了出来,没有付邮,这些信根本就没有寄出去。
你是否想劝某人改掉一些坏习惯呢?卡耐基认为这很好,他非常赞成。但为何不从你自己开始呢?从一个纯粹自私的观点来说,这比有意改进别人获益更多,而且所冒的风险也少很多。
白朗宁说:“如果一个人先从自己的内心开始奋斗,他就是个有价值的人。”要革除你自己所有的缺点也许必须到圣诞节才办得到。那时候你就可以在假期里好好休息一番,再利用元旦规劝和批评别人。
卡耐基强调,要先把自己修炼得十全十美,然后才能规劝别人。
“不要抱怨邻人屋顶上的雪,当你自己门口脏兮兮的时候。”
卡耐基回忆说:“当我还年轻的时候,极想表现一番。我写了一封信给作家里察哈丁·戴维斯,他一度在美国文坛上红得发紫。我当时正着手写一篇有关作家们的杂志文章;我请戴维斯告诉我他的写作方式。在这之前几星期,我曾收到一封来信,信末写着:‘口述信,未读过。’“我觉得棒极了。我觉得写那封信的人,一定很了不起、很忙碌、很重要。我一点也不忙碌;但是我急于向里察哈丁·戴维斯表现一番,因此我就在短笺的结尾,以这些字句作为结语:‘口述信,未读过。’“他根本就不看我的信,只把信退还给我,并在尾端草草地写下:‘你的礼貌真是没有礼貌。’没错,我是做错了,也许我是咎由自取。但身为一个凡人,我不以为然。我不以为然的感受是如此深刻。当我在十年之后得知里察哈丁·戴维斯的死讯时,我的心中仍然想着他那次对我的伤害。”
卡耐基告诫道:“如果你我明天要造成一种历经数十年、直到死亡才能消失的反感,只要轻轻吐出一句恶毒的评语就得了——不论你多么肯定自己那样做是理所当然。”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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